,也是不久前才明白过来。
可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了。
云姜注视他,像在观察他的神情,片刻后才道:“你确切的想法,我无从知晓。但昨夜,并非是每个人,我都会那样说,你可明白?”
卫息明白,他当然明白,最想要的,也莫过于这个答案了!
压制住内心几乎要翻涌而出的情绪,卫息面上依旧是平日那副模样,仰首,“臣……受宠若惊。”
他的演技不大行,让云姜一哂,“我看你并没有惊,反而大胆得很。”
她意有所指,卫息丝毫不脸红,“那是臣应该做的,都是为了陛下能够快乐。”
没想到他脸皮如此之厚,云姜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她轻咳两声,别过了脸不语。
卫息不知是不是没看懂,还追问,“陛下不喜欢吗?”
“……”云姜脸色更红了,这人平日看着那么严肃冷峻,怎么在这种话题上,如此孟浪。
没办法,在卫息锲而不舍的目光下,她微微点了头,“……还行。”
像是受了莫大的鼓励,卫息仍一脸镇定地开口,“臣今日回去后,还翻了不少书籍,下次定能有所进步。”
云姜:“……”
她招架不住了,脸色难得红了又红,只怕再继续交谈下去,就要发烧了,便连忙转移话题,“秋禾在哪?”
“关了起来,陛下想惩戒她,随时都行。”
在云姜心中对她再忠诚听话不过的卫息,却为达成目的而扬了眉。他自然是故意那么说的,单纯不想见陛下为了魏隐沉思神伤罢了。他可以老实地做一个忠心不二的臣子,没有多余想法,但他也不会放任对自己有威胁的存在,那是兵家大忌。
况且,陛下已亲口答应了他。
“带我去见她。”
清醒时,云姜想过要如何对秋禾,要让一个人痛苦,最狠的手段无非是夺走她最珍视的,或者让她永远得不到想要的。但秋禾这类人太简单的,她的欲|望一眼便可看透,无非是荣华富贵。
有这样志向的人不在少数,云姜对此不评价对错,也没准备大费周章地去罚她,实在没必要。剥夺了她往上爬的路,再放到浣衣局去,就足够她余生都活在痛苦悔恨之中。
云姜想去见她,是想问谁指使她下的迷香。那个迷香卫息着人查过了,并非只有催|情的功效,还隐隐带毒。
肯定不是秋禾说的,助她得圣宠那么简单。
偏僻黑暗的柴房,月光都无法照入,即便是白日也漆黑一片,寻常人进去待了不超过三日,就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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