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悬崖处,愈发近了。魏隐速度未减,兼之马儿本就受了伤在发狂的状态,根本辨不清方向,果然直直地就朝崖边冲去!
楚生双目一缩,抬起马鞭就要赶过去,却见千钧一发之际,魏隐直接从马背跃起,借力山体一蹬,落在了地面。
那马儿却刹不住脚,直接坠下了悬崖,一时间,耳边全是马儿的哀鸣声。
魏隐回身,冷道:“马给我。”
立在原地怔愣的亲信闻言,立刻应声,“噢,噢,好。”
忙不迭地让出了马,魏隐也不废话,翻身上去,又开始了之前的动作,也不管身后之人有没有继续追。
楚生轻叹一声,对其余人道:“你们先回,召人来帮忙,我先跟着王爷就行。”
说完也不再浪费时间,策马而去。
这场追逐耗费了魏隐整整两个时辰,直到他身下的马儿力竭,口吐白沫地双腿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时,他依然没看见那道身影。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
楚生终于追上了人,饶是他此刻也浑身酸痛,呼气如牛,“王爷,兴许找错了,人没有走这边呢。”
“一定是这条路。”魏隐定定看着黑暗的道路,“她不会特意去挑另一条路。”
但是,他们一定用了什么别的方法隐蔽,至少今天在这条路上,他找不到他们。
如果不是被翁翡拖延了那些时辰,应该是来得及的。魏隐双眸布满了血丝,片刻后竟捂住了额头,那里剧痛无比,似要炸裂开来一般。
楚生一惊,忙扶着人在树边坐下,“应当是这一路疾奔所致,王爷快歇歇。”
然而魏隐哪休息得了,他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是云姜对她挥手作别的模样,还有翁翡意味深长地对他道,许多事强求不得。
强求不得,强求不得……魏隐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强求过什么事。当初父亲离世,母亲要追随而去的时候,他没有强求;翁翡提出结亲的意思,云姜没有流露出应肯的意愿时,他没有强求……他已经尽量不作任何妄想了,但为什么,为什么他唯一最想要的,却总也得不到!
越是如此,魏隐的头就越疼,很快他的额头就覆了一层冷汗,五指牢牢抓进了发间,太痛苦了以致神色狰狞,整个人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沉稳淡然。
楚生愈急,只恨自己没有学过医,只能尽量制止主子自残,同时等待其余人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队人马带着明亮火光赶来,为首的,竟是之前同在茶楼的翁翡。
翁翡年纪大了,连续骑这么多路亦是疲惫,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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