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长得也好。有你们这种长相的父母,容貌差不了。”老中医说完,摸了一下胡须,朝萧安歌说,“公子,借一步说话。”
北庆朝雨刚刚就觉得不太对劲,这老中医一个劲儿地夸孩子,似乎是想让北庆朝雨开心,此时,他又要私下跟萧安歌说话,明显是北庆朝雨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她纵使疲惫地一个字都不想说,还是坚持开口:“郎中,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吧。是我命不久矣了,还是以后不能生了?”
北庆朝雨想来想去,应该只有这两种可能了。
郎中的表情有些意外,让北庆朝雨坚信他要说的话就是这两种选择二选一了,却没想到郎中的话有柳暗花明的反转:“那倒不至于。只是夫人的身体确实被伤了根本,现在的脉象看着很难再有子嗣,但只要夫人仔细调理个五到八年,应该可以调理好身体,再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