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撞击感与被肏穴的饱胀感交替出现,层层迭迭的嫩肉剧烈蠕动着,紧致的甬道不知所措的收缩张合,想要将一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推出身体,夹的萧安歌几乎失控。
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这一次没有阻止她,而是捏住了她的花核。
那一处仿佛是个起爆高潮的开关,北庆朝雨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汹涌的穴肉将萧安歌的肉棒和勉子铃也挤了出去,一汩汩蜜液喷薄而出,濡湿了萧安歌的长衫。
萧安歌没有理会掉出来的勉子铃,将自己的性器重新插了回去,在高潮余韵的紧致穴内抽送起来。这一回除了铃铛声和撞击声,还加入了咕叽咕叽的搅水声。
萧安歌不由感叹道:“夏儿是水做的吗?水这样多……”
北庆朝雨现在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她满脸泪水,恍惚地看着一旁的荷花,细弱的呜咽像极了初生的小奶猫。
萧安歌喉结滚动,眼角通红,轻而易举撞开了早已软烂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整个顶到她的苞宫里,将她柔软的肚皮顶出一个圆圆的凸起。
长时间被他刻意压下的快感堆积到顶点,萧安歌再也忍不住,他急喘了两声,握住北庆朝雨的细腰狠狠撞击了几十下,在她一声声的求饶声中,将自己的滚烫的白色浓浆喷射进她的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