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住对方,吻得昏天黑地。杰瑞德吻技很好,床上也很温柔,他们都顾不上说话,只贪恋彼此的身体。他们都很年轻,肌肤富有弹性,身体也很柔韧,可以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两个人都很尽兴,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这种简单的rou体欢愉是最好不过的。
不问昨日,不问明日,不问来路,不问去处。
第二天清晨,奥黛丽先醒来。她翻身坐起,眼角扫到床头柜上的台历本,不由一怔:1994年。这个年份对她毫无意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一年。但,管他呢!不是有句话说“活在当下”吗?
杰瑞德还在熟睡。他俊秀的脸庞完美无瑕,好似孩童一般纯洁可爱。奥黛丽忍不住凑过去吻他脸颊。
他醒了,含情脉脉的看她,神情是可爱至极的初醒的迷蒙。
“奥黛丽。”他轻轻的念她名字,柔软清甜的男孩子般的声线,带一丝初醒的沙哑。
“奥黛丽,”像是吟唱诗篇一般充满魅惑,“别走。”
“我得走啦。”她轻抚他嘴角。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她用大拇指轻抚了那处伤口,“我会记得你救过我。”
“你不能留下吗?你可以跟我一起住,或者我可以帮你找一个住的地方。”他着着急急的说。
“不。”还是不要那么亲近的好。奥黛丽又吻了他一下,轻如蜻蜓点水。
她跳下床,梳洗打扮,穿好衣服,期间杰瑞德一直乖乖的坐在床上,脸上充满清纯少年的恋恋不舍,和可爱的欲言又止。
奥黛丽看了看他,“天哪!你这么看人,真让人受不了!”
“可你还是要走。”
“抱歉,baby。”她微笑,“你是很可爱,但还不是足够可爱。”
杰瑞德叹了一口气,“你们总是这么说。你们这些狠心的、狠心的姑娘!”
奥黛丽又笑:这充满少年气息的大男孩,装可怜真的很难不动心。
“这不是说你不好。”她整理好衣襟上的最后一个褶皱,“你可能只是不适合我。”最后给了他一个足够长时间的足够美好的热吻,“我走了,别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