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可能已经被我玷污,但她对我的评价丝毫没有下降。
甚至于……安小然回忆起刚才夕阳下,我挥动球杆时臂膀上坟起的肌rou,呼吸再度变得急促。她刚才已经清晰感受到自己内裤之间的潮意,毕竟,她还是一个久旷的女人,她阻止不了自己已经发育成热的躯体内,磁性荷尔蒙正常的分泌。
自以为忠贞的爱情,又怎么能抵得上欲望之花的绽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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