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忘过!”
森寒的声音中,秦隐手腕一抖,凭空打散一道水雾,腾身十字固。
全身肌rou虬起,如一条钢链死死捆住对方,刺刀那雄壮的身躯竟不能动弹分毫,任额头青筋暴起。
但随着秦隐反手用大拇指指环叩击了一下刺刀的脖颈,这雄壮的汉子终于眼神翻白昏迷过去。
……
“刺刀!刺刀?”
……
“鬃狗?”
……
“水蛙?”
……
泥泞的山路上只剩下一道纤细的人影。
通讯耳麦中只剩下沙沙的声音。
夜莺的身体僵住,她猛地看向左侧陡崖,当看清后眼眶瞬间通红。
夜雨中,那里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安静站立。
“他们都倒下了,下一个是我么?”
沙哑磁性的声音中带着倔强,夜莺死死盯着那道黑影。
然而那黑影仅仅是转身,跃入丛林之中。
“秦隐!你站住!为什么不敢面对我!”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愤怒,犹如一只矫健的雌豹追去。
十几米的高空中,一道身影单手吊在树干上,沉默的看着下方闪过的夜莺,等到十五秒后,身形轻轻一晃,消失在树冠中。
……
半山腰,一座新坟。
油纸罩着的蜡烛在风雨中忽明忽暗。
黑布袋被扔在坟前,血水混杂雨水,一颗大好头颅滚落而出。
王四如一条死狗般被仍在坟头前,而后一只钢铁般的手掌抓着他的头发猛地一提。
森寒的声音从耳侧响起“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雨水冲刷着墓碑。
一块大青石上清晰的刻着两列字。
父秦海,母卢芳萍
“——合葬之墓。”
王四瞪大眼睛,眼神中猛然浮出惊恐“那个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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