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舍得受半点苦去赚钱,这家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想着想着,悲从中来,老妇人悄悄抹了抹眼角。
“秦赵氏,不好了,你儿子被人打了,就在东市坊,好惨的啊。”
一名年约三十的妇人跑来,看着这名瞎眼的女人,面色不忍。
秦家的败家玩意,都十六了不求学不练武,一天天混吃等死,母亲秦赵氏不到四十,却苍老的和六十岁老妇人一般模样。
啊?
秦赵氏吓得魂飞魄散,摊子也不要了,整个人发疯一般向东面跑去。
“唉,真是可怜。”
身后夹杂几声叹息。
东市坊。
一道人影被重重踢飞,撞在街边捆马的木桩上,昏死过去。
另一道穿着锦服的青年扬扬头,示意手下过去翻看。
撕开昏死之人的漂亮褂子,顿时露出打满补丁的里子。
“哈哈哈哈,原来都是装的。白长一身腱子rou,却怂成土狗,这个废物都欠了赌场五千文了,就这德行能拿出一百个铜板吗?”
“高少爷,这小子好像没气息了。”一名大汉俯身试了试鼻息,抬头说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混吃等死的家伙,谁会替这种废物出头,扔到星罗江边去。”
锦服青年眼神阴冷,他高天裳执掌锦尚赌坊七年以来,就没人能欠了赌坊钱还能完好无缺走出去的。
“是,少爷。”
两名肌rou虬起的大汉走过去,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如拖一条死狗般向外走去。
锦尚赌坊前围聚的人群散开。
星罗江畔,白雪皑皑,光秃秃的垂柳上压满冰晶,一具“尸体”被两名大汉随手扔到树下。
积雪撞落覆满。
当两名力士远去,星罗江畔恢复了寂静。
无人看到,这株垂柳上方飘扬的细细雪花……
从纯净的白色悄然化成紫色。
雪花在空中缓缓聚拢,凝成一柄覆着淡紫色光华的匕首,而后异象消失,这柄突兀乍现的匕首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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