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的出来,那不过是她试图掩盖真实情感的伪装。
于是我伸手把她拉进来,反脚踢上房门。
没有多余的二话,我热烈的吻她,一边吻一边拥着她挪到床边。
推倒、脱衣、剥光、压上。
这是我们第四次zuoai,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技巧。
我兵临城下时,她已经充分濡湿。
guitou入关时依然遇到强力阻碍,但我已经有了经验,不慌不忙的用枕头垫高她的屁股,耐心的一点一点向里开垦。
她面色潮红,双眸迷离如雾,主动调整角度迎接长驱直入者,直到它抵达宫殿门口。
roubang依然被紧窄湿热的yindao死死箍住,层层叠叠的rou环依然带来强烈的刺激。
依然忍不住很想秒射,但我毕竟还是忍住了。
rou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有节奏的响起,我浑然忘却了一切,什么花样都顾不上玩,就只是做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已经令我无比亢奋、无比享受。
一连撞击了数百下,居然毫无疲倦感。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勤于锻炼起了作用,我不单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体能,也极大的恢复了自信。
班花被我冲击的呻吟不绝,表情既像快乐又像痛苦,多次发出长长的尖叫声,音量比昨晚更高昂。
惟一的遗憾是,她始终拒绝向我投降,当我问她“爽不爽”时,犹如赌气的小女孩般拼命摇头。
嘿嘿嘿,无所谓。今天我已经请假了,我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炮制你。
你不哭叫着求饶,就别想离开这
场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