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一听觉得这主意不坏,欧阳当年只给我们代过两节课,并无那么深的师生情分。现在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同事,在他面前,她就能做到轻松自如,啥都敢说了。
我在心里暗暗发笑,等着看一场好戏。
次日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班花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喂,我好像记得你上次说,欧阳老师入住的是三人病房。”
“是呀。怎么啦?”我明知故问。
“我刚从医院出来。”班花闷哼,“他住的是单人病房好吗?而且还是高级VIP病房。”
“不会吧?”我假装惊讶,“我半个月前去看望时,欧阳老师明明是在三人病房呀。房间超拥挤,连坐的椅子都不够,姚老师不得不坐在病床上招呼我。”
“哦,看来他们是后来才搬到单人病房的。”
班花愕然不解:“这就奇怪了,他们怎么会突然变的有钱了?”
我装模作样的展开分析,说会不会是向亲戚朋友借到了钱。
班花说不太可能,姚老师两口子前几年买房子,首付的钱就是向亲戚朋友借来的,到现在还没还清。就算仍然有人肯借,夫妻俩也要精打细算省着花,按理不敢如此奢侈的。
我故意摆出为姚老师辩护的架势,说可能是因为她心疼老公,想让他住的舒服一点嘛。再说改为住单人病房,也不算什么奢侈的行为吧。
班花强烈不同意,说如果只住院几天可以理解,但欧阳的伤势严重,起码要住院两个月,单人病房会令开支增加好几万元,以他们夫妻俩的经济条件,绝对是沉重的负担。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我说,很多学生给他们两口子送了钱。
班花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姚老师带的那个班级,新生们至今都以为班花自己就是班主任,姚老师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语文老师,甚至都不清楚她老公生病,怎么可能去送钱。
至于欧阳老师,这学期也是被分配到高一任教,但他还没开学就摔伤住院了。新生们连见都没见过他,更不可能给他送钱了。
“哎,我说的不是新生啦,是早就走出校门参加工作的那些校友,可能很多都像我这样捐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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