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了。
再说,盲杖虽然是我给他的,但我并无把握他一定会用它打人。甚至,他会不会一个人去医院,我都毫无把握。
假如他是在姚老师陪同下一起去医院,她一定能阻止他发疯。
所以从头到尾,我只不过是在赌一个可能性而已。
老天帮忙让我赌赢,已经很给面子了。不能再要求一切都十全十美。
我轻吐一口气,附和着班花说了几句幸灾乐祸的话,再装出纯属八卦的姿态,叫她继续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