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埋钉下面是一个小银链,银链底端带着一个球型刺球,恰到好处的长短,
不论怎么晃荡都能最后精准地撞上我的阴蒂。
让我痛并快乐着,有时还会换上当地特有的荆棘球,那我就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了。
这时候会给我加上一副手铐,上背铐或者反拷,我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哭叫
拼命的想要解开阴蒂上方的刺球。
那种过敏性的酥麻疼痛感让我满地打滚。
带上刺球的一开始我只要走上三五百米就要蹲在地上泄上一次。
现在我能坚持到一两公里了。
带着这个肯定没法干活与上课。
所以特别恩准我上课,干活的时候可以用一只手扶着这个小祖宗。
平时一只手扶着刺球走路反正没人的时候也没人说我。
脚上一双10CM高跟鞋,这就是我的全部衣物装饰。
根据杏栎村的规定。
我从一年的三月到十月都要在村里这样穿,方便每个男人随时使用他的性奴
并检查他们婚戒还在
不在我身上。
而从当年的十月到第二年三月,我可以因为天气寒冷在这身衣服上再披一件
皮袄。
唯一的例外是我的儿子来看我的时候,为了不泄露秘密我被允许穿着自己的
衣服,但是那些环,棒,钉是不能取下来的。
换好这些衣服,慵懒的躺在马车上。
我玩着身上的鸡零狗碎,想着我那些学生和孩子。
很奇怪,虽然我是一个地位最低的性奴,但是我又是每一个上过我身子男人
的合法妻子。
按照杏栎村真仙的经典,如果你平等的对待你的妻子那么你可以娶五个妻子
,塔塔也是其中之一。
可以说我在杏栎村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妻子,他们的妻子是我的姐妹。
他们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直到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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