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很快找到了漏洞——
“夏……”
“别叫我夏夏!”
“行行,江夏,你搞清楚,就算你说我把你弟弟打到昏迷,扔了他的手链,可是你也不能就理所应当认为我是杀死他的凶手……”某些确实发生过的事情被点了出来,大概江浔死之前真的告诉了她,卢景州也不去反驳,只是模糊带过,再说……
“再说你弟弟明明是坠海死的,你说的那些到底都是从哪里来的妄想?”言末,他又冷不丁补了一句:“你的病还没好吗?”
行驶的车辆慢慢平稳了下来。
江夏的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只是看着山间的公路在月色下无尽蜿蜒,她的焦距就已经渐渐涣散。
如果她还没有从妄想中清醒,也许真的会自我怀疑。
良久,车内依然萦绕着nongnong的酒气,听得见两人一急一缓的呼吸。
她侧脸上的唇角忽然扯了扯,笑了。
江夏的脸天生就标致,车内的环境下打上一片夜色的冷光,光洁的弧度从下巴延伸至颔角,唇瓣单薄,略显寡情冷性,嘴角勾起来的时候,若有似无地撩拨人心。
卢景州也因为她这一笑有些乱了心神。
可是这笑容并没有纳入她眼底,更像是在皮相上扬了扬,骨子里却把所有的情绪都彻彻底底沉了下去,她眼里前一刻燃烧的怒意至少还带着一丝属于人的生气,而这一秒,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剥离了最后一分苍白的生命力。
好像刚才的失控从未存在过,不,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失控过。
——只有我足够失控,你才会忘记冷静思考,不是么?
——卢景州。
“你……”
“怎么知道江浔坠海死的?”
卢景州身形不着痕迹地一僵。
信息差。
江浔落海一开始被报的是失踪,江夏所有的搜寻中心都在鲸鱼湾以及沿海的湾岸附近,不想引得无意义的安慰也不想招来熟人非议,她没有和朋友同学透露一星半点细节,就连街坊邻居也只告知了最亲近的几个帮忙。
后来找到尸体,对外也只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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