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流下泪水。风吹来,于是在我脸上流下了两行泪痕。
你怎么了?依人?想家了?阿雪见我哭,便问我。
我点了点头。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家了。
她也不说话,静静地,夜像是凝固了,在寒冷的空气中。
像露珠凝结成了霜,也像被风化了的远古的誓言。
大凡女孩子都是爱做梦的,只是很多时侯现实生生的打碎了梦想。
就像玻璃做的水晶球,看上去很美,可也仅仅是看上去。
事实上却很脆弱。
过了一会,雨小了,小到已经看不见了。
细微的雨滴消散在夜晚的宁静里,没有一点声音了。
无声无息的,你却还能感到它的存在,它悄悄的落在你的肩头,头发上。
走吧。我说。
阿雪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她的手很暖,我的手很冰。
所以和她拉着手的感觉很舒服。
风也小了。已经听不见风声了。
叶子落满在地上,踏在脚上会发出渣渣的声音。
街上也没什么车了,那时的深圳睡得早。只偶尔有一两辆汽车呼哮而过。
溅起了水花。
回到了家。所谓家,也只不过是暂时供你落脚的地方,不会长久。
早点睡吧,阿雪对我说,我点了点头,上了床。
关了灯。
屋里便和外面一样的黑。我想睡,却哪里睡得着?
我想家了。
的确,阿雪猜得没错,我想起了在远方的爸爸妈妈。他们那张仆实的脸。
想到这里,我就很想回家,抱着他们,一家人好好的一起吃顿饭。
其实我很想回去,可人一旦迈出了第一步,要想回头,就太难了。
第二天,我睡到了整整十二点。中午十二点。
我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突然我觉得白天的时间是那么难打发。
阿雪叫我去逛街,我便和她同去了。
兜里揣着仅有的200块钱,我却舍不得花,想着要给家里寄回去。
当天晚上我照常去上班了。
我坐了一个香港人的台。他大概有40岁左右的样子吧,他说他是做房地产的,很有钱。
你叫什么名字啊?他凑在我耳边对我说。
他说话的时侯,手却不停的在我身上游动着。
我说:我叫依人。
十七
他说:这么好听的名字。我叫洪声明。你叫我明哥好了。
我依言叫了声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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