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说完,他拿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我点点头,道:好吧。他帮我提了行李箱,走到楼下。
我们俩上了车,像往常的很多次那样,我仍是坐在他的旁边。只是这一次,不大寻常。
看着这辆熟悉的车,身边这个熟悉的男人。
我刚被理顺了些的思绪又开始杂乱了起来。
车里放着清音乐,很安静。音乐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要去哪里?他握着方向盘,问我。
这个问题还真的问倒了我,我想了想,还是去书童那里吧,便告诉了他地点。
他打着火,一路上,我们沉默无语。
或者,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又或者,本就没有话说,又何必没话找话。沉默,不正是最好的交流方式吗?
他开得很慢。
反正,人生不就是在一个目的地到下一个目的地之间奔波着吗?又何必着急。
车开得再慢,也总有到终点的时侯。
车开到了,到了书童家楼下。他说:住在几楼?我送你上去吧。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我自己上去吧。再见。
说完,我提着我的行李箱,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或者这只是一个中转站,我的终点,到底在哪里呢?
还是跟本没有终点。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楼去,箱子很重,但更沉重的,是心。
我的心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喘不过气来。我终于是到了书童家门口。
敲门,没反应,书童应该还没回来,这也难怪,自己做了小老板,凡事都得亲力亲为。
我拿出他上次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屋里还是干干净净的,比我家还要干净,我心想。
我打开窗户,风吹了进来。
吹乱了我的披头长发。我拿出那包红色万宝路,点燃了一支。
两年多了,我跟了洪声明两年多,到底得到了什么?
爱情?关爱?钱?
都没有。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失败。我开始后悔了,后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