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田鹏远这家伙给逃脱了。祁莹是怎么回事,田鹏远杀了汪洋,她不思报仇,反倒出尔反尔,突然变卦了。看她在法庭上那泪水涟涟的样子,真不可理解,难道田鹏远比她的未婚夫都要亲?”
钟慨沉思不语,他总觉得除了谢虹所说的这些之外,还有一些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复又掏出那纸欧阳筱竹的遗书来,凝神而视,细细揣摩,可以说确凿无疑,确系欧阳筱竹亲笔,可是……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后悔地猛一拍脑门,脱口自责一声道:“我真笨!……”
谢虹等人围了上来,问道:“钟队,是不是有了什么新发现?”
“你们看——”钟慨眼中放出闪烁的光来,指着那一纸遗书道:“这是欧阳筱竹的笔迹不假,但是遗书干干净净,上面没有丝毫血迹,这且不论,最令人生疑的是,字迹工整娟秀。你们可以试想,欧阳筱竹当时处于弥留状态,一个弥留受伤之人,如何能写就这一笔工整娟秀的字迹?”
谢虹道:“你怀疑是……”
钟慨眼中掩饰不住兴奋,肯定地说:“答案只有一个,这是她事先写下的。”
众人听罢一凛,如拨云见日,眼前都是一片光亮。
大胖大惑不解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丈夫要害她,她反而还想着为他开脱?”
谢虹也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个可怜虫,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傻女人。”
钟慨抬起头,他沉默地走到窗口,望着湛蓝的天空,眼中不禁泛起泪花,长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欧阳筱竹啊!这就是她忠贞不渝、无怨无悔的爱呀!由此说来,田鹏远在法庭之上的痛哭流涕,也不是全然作秀,毕竟世上对他这样好的女人,今生今世恐怕是再也没有了。”
谢虹感叹道:“要是田鹏远知道妻子内心里这样爱他,他还会下手谋杀她吗?这一出人间悲剧还会发生吗?”
钟慨沉思片刻,点点头道:“会。田鹏远是一个政治家,当他的政治利益受到威胁时,他是会割舍掉一切儿女情长的,包括爱情。”
众人沉默无语,俱为欧阳筱竹这一份情真意切、情深意长的真挚爱情所感动。
“欧阳筱竹写这纸遗书,本意是欲为丈夫田鹏远开脱,却不知她素有的洁癖,以及她那画家的惟美思想,于无意中将真相告诉了我们。”钟慨说到这里,愤然将案一拍,恶狠狠命令道:“铁证如山,不容抵赖!我命令,重新将田鹏远抓捕归案。”
芳草萋萋的墓园,一块块碑石错落有致,掩映在暮色苍茫中。这是青川市最好的一个花园公墓。
偌大个墓园,空旷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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