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也不管他有没有察觉,便不再多说。
这位沈老是齐王夫妇派到他身边的心腹,后来在齐王起兵之时同样被飞羽卫下了大狱,在狱中直接选择自尽。晏危楼有理由相信,自始至终此人便对齐王的计划一清二楚。
但他对此人并无恨意,更不恨齐王夫妇。前世至死亦如此。
无论齐王对亲生儿子何等薄情寡义,能够理直气壮指责对方的终究只有这具身体的原主。
而晏危楼自认不过是一个无意中占据了这具身体的外来者,从来不曾在齐王身上寄托感情。能够获得原身的身体在这个世界重新活下去已是占了便宜,又有什么资格代替原身去记恨齐王呢?最多不过恩仇两消而已。
或者说,一开始被齐王舍弃,几番不幸,他还记恨过对方,但在阴魁门中浑浑噩噩呆了三年逃出去,却发现三年前那场浩大的起事早已模糊在众人记忆中,齐王府更是被付之一炬,那么有关于此的所有恩仇也随之消散。
今生更是简单,只要对方别再算计他,各走各路便是了。
这样想着,他便对沈老又笑了一笑,这才走开去。
沈老下意识回以一笑,待少年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他脸上的笑容这才收起,目光转而变得复杂。
“……世子殿下果然还是这般天真。”
旁边路过的仆从见状,虽不明就里,却谄笑着捧了一句:“天真好!这盛京城中谁人不知殿下宽容纯善,齐王府是一等一的好去处,不知多少下人在暗中羡慕我等呢!”
老者没有理会他,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离开,只隐隐约约留下一句话。
“是啊,天真些才好……”
·
另一边,晏危楼院中。
他吩咐一句,赶走院中所有下人,又换了一身轻便的练功服,便直接在演武场空地处摆了个架势,一招一式演练起来。
身为这座齐王府的主人,他的院子自然是极大,非但有专门用来练功的地方,庭院四周更是遍植奇花异树,满庭芬芳,犹如一座开放式花园将演武场包围在中央,往往让人心旷神怡,用不了多久就忘记了修习武学,反而沉浸在这无边胜景之中,昏然欲睡。
——而这就是曾经的晏危楼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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