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自杀了,割腕、吃安眠药,已经死了快十年了……”
“所以晓虞,有些事情,别太任性,别总觉得自己是对的,也许你是错的,就像我,如果我不辞职,不跟她提分手,那么她就依然活着,而现在,我只能到墓地里去祭奠她。”
“我今年三十九了,她在我二十九岁的时候离开了我,整整十年了,等不到了……”
河晓虞听着听着就哭了“你是因为她,所以一直没有结婚吗?”
“是啊!因为我爱她,心里容不下别人。”
她流着眼泪说“兵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在劝我,可是……他是有妇之夫,他有家,我怎么能去当个第三者,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不能。”
兵哥忽然无话可说,只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像兵哥说的那样,哭一场,醉一场,玩儿一场,就过去了,人生没有过去不的火焰山,也没有趟不过的流沙河,总会过去的,总有一天会过去的。”
……
向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唐代的纯金粉盒,已经盯了一个多小时了,吴追坐在沙发上鼓捣着手机,可是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办公桌前的那个男人,而每次他看向那个男人的时候,他都是一动不动的,这让吴追觉得心里无比的憋闷。
这个河晓虞真是够呛,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哪个人能把这个铁铮铮的汉子折磨成这个样子呢!
“吴追,你今天把这个给她送去。”向羽忽然说。
“嗯,好的。”向羽难得说话,吴追赶紧答应。
可是他又沉默了,片刻过后,他说“你跟她说,我把她送我的那块手表弄丢了,所以,送她这个做补偿。”
“嗯,好的。”
“你跟她说,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我出差的时候看见的,觉得挺好看,就买了,因为是女人的东西,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就送给她了,千万记住,跟她说,这个不值钱。”
“嗯,好的。”
吴追更憋闷了,别的男人给女人送礼物,都是把不值钱的说成值钱的,可是这个男人却要把值钱的,说成不值钱的,还生怕送不出去,河晓虞,你简直欺人太甚了。
“对她态度好点儿,好好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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