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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作为退休员工，可以免费优先得到性器按摩。

就算还是不能生，也会免费提供人工授精，甚至第三方DNA模拟受精。要孩子什

么的不成问题。你们就放心吧。」

mama：「哎！你们啊！」

jiejie：「爸爸刚才说什么，大不了放弃再申请。我劝你们还是接受女儿

的治疗吧。无辜放弃再申请，属于浪费国建医疗资源，一年后才可以再申请的。

爸爸可就又老了一岁啊。mama也是。要孩子可就更难了。」

爸爸：「……」

半晌。

mama：「便宜你这老不死的了！」

爸爸：「我——」

mama：「我什么我。这次是医疗！医疗！以后你要是敢色眯眯的看女儿，或

者黏黏糊糊的，我剁了你的第三条腿！」

爸爸：「哪会啊！我的眼里只有你的！」

mama：「少来！我可没法和女儿比。年轻就是资本。就让你在女儿身上，找

回我年轻时的影子吧。」

爸爸：「那还不是老婆的基因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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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的，我们一家四口团团圆圆地吃了一回晚饭。而且，饭后，jiejie也没有

要回自己家的意思。想来今天晚上就要开始治疗了。

于是，我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先是发现，mama去了jiejie出嫁前的房间。灯都关了。想来就是在那里睡了。

这是给爸爸和jiejie留出空间的意思啊。

.

一个小时以后，他们以为我已经睡了。jiejie去洗浴，爸爸回了卧室。一会儿，

jiejie就裹着浴巾，穿过客厅，进了主卧室。那里现在只有爸爸，在等待着jieji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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