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上轻辗,李希绝顿觉得下身一热。
他口唇贴近蕙卿耳畔道:“娘子这笔狂草,写得还缺两分意味,为夫手把手地来……教一教娘子。”
他来前特意含了口香,这时温软的吐息和绵绵香气钻入蕙卿的耳鼻,一直往深里探去,搅得她不免有几分心乱。
蕙卿颤声道:“谢郎君指教。”
李希绝右手五指在蕙卿握笔的腕指上来回抚挲片刻,又有意无意,往袍袖中摸去。
那一只浑圆细嫩滑不溜手的腕子,他可是在梦里已然把玩过不知多少次了。
蕙卿似是羞涩,哀求道:“郎君不是要教妾身写字的么?再这样……妾身可就拿不住笔了。”
李希绝右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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