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rou松开,李希绝终于大吼一声,一挺而入。
那深处麻痒已久的嫩rou被刮到,蕙卿一个哆嗦,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这一瞬间,她紧紧地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灭劫的面容。
想象自己双腿缠在他结实坚韧的腰间,阴户大开,任他一挺而入。
花径如饥似渴地包绕着他雄伟的男根,厮磨缠吮,将rouxue深处抽弄得火烫,就等着被他一涌而出的浓精淹没。
她好不容易方能略约把握到如何控御花径肌rou,一想灭劫,便全然失守,脑中空白一片,那一瓣瓣滑rou瞬间尽数收到极紧。
一团团浓精混着蕙卿的欲液和鲜血,淋淋漓漓地淌到了案下那张草书上。
片刻之后,蕙卿模模糊糊听到李希绝发出一声号叫,仿佛败军之将垂头丧气。
花径收到极紧后,已然不受她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