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就沿着花径后壁,一直抵达胞宫的深处!
“啊……快插!”蕙卿觉得自己脑子发晕,几乎神智不清地说了这一句,灭劫却已是强忍了许久。
他一挺腰,蕙卿便是一连串失控的尖叫,深处的rou瓣被这样猛烈地刮蹭到,欢喜得颤栗不己,yin水似乎无穷无尽,从胞宫深处猛涌而出,充分地浸透了凶残的roubang。
这时痛意已然压不过快感,她觉得自己被双重极致的感受夹击着,几乎要失禁一般。
“不要,不要!”蕙卿惊恐地叫了起来,若是尿了出来,那也太丢人现眼了。
但这时灭劫只是微微哼了一声,却仿佛根本没听清她叫什么,他的吐息变得又深又猛,听着就令人害怕。
但这吐息又有种别样的诱惑,蕙卿下面愈来愈湿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