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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方才还要死要活地求饶,然而花径中一空,她便觉得心底也空空荡荡的,胞宫深处的麻痒感愈发鲜明,每走一步,都在受酷刑一般。
灭劫随着记忆摸到那间软榻上,其实也不过是片刻功夫,两人都觉得走过了千山万水。
灭劫将她面朝下摁到榻上,长久不用,这榻上褥子有些霉味,但这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
蕙卿用力地向上耸动屁股,哀叫道:“快进来,我里面好想要。”
灭劫抚摸到她阴户处,再不客气地roubang一戳而入直至没根。
从臀后插入,比起方才又再深了一些,蕙卿瞬间脑中又是一片空白,酸胀得难受。
“方才说不要的,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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