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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原本就发烧了一场,现在又饿得久了,脑子里晕沉沉的,牙关乱颤,时不时额间冒出一阵冷汗来,她不想回话,只希望自己尽快又昏睡过去。
度天用睡袍的袖子细细替她拭去汗迹,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没发烧了,还好。”
蕙卿像被烙铁烫了一下似的用力转过身去。
度天随着她转身,四肢缠在她身上,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别赌气了,你知道没用的,从今天起,你一刻不吃饭,刘喜也别想吃。”
蕙卿冷笑起来:“原来你也不过有这种手段。”
“但很有效,是吧?”度天拨开她的长发,在她颈窝间噬吻着,“刘易安三天前出关迎击柔然,如今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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