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在建康时度天说过“他人不错,我不想杀他”。
时至今日,度天不会放过他了……除非,他们之间死去一个。
蕙卿一直关注着雁门战事的进展,刘易安在朔方经营得力,招降了不少胡人,能动用的兵力大增。江东六郡的兵马,悉数是他的旧部。洛阳城中政事,又多出自谢琛掌握。
对谢琛来说,洛阳城中皇位上坐着的人,从女婿换成侄女婿,又有什么很大的分别呢?
阻拦在刘易安进逼洛阳的道路上的,只有太原兵马,这一支兵马是度天的亲卫扩展而来的嫡系,而这支队伍,一直是由铁虎调教的……
只需要有一个机会……一个让刘易安可以公然带兵入关的机会,否则正如度天所言,此时他只要紧闭雁门,刘易安就会在塞外飘零失所。
但是……要让度天相信自己愿顺从他是不够的,他需要的是自己真的重燃旧情。
度天天然有一双能洞悉一切人心的眼睛,只是大部分人对他来说都太无趣,他懒得与之计较,真要想他信服,首先得让自己信服。
度天在她耳畔一会喘息一会哀求,他的声音还像从前那样,带着一丝金石相击的颤音。
“有什么好装的,装得累不累呢,过一会一样会被我cao得浪叫起来。昨天在你meimei面前,你不也yin水狂喷,舒爽得紧?”
“求求你了,你和刘易安日夕相处了五年,那么逍遥快活,我只让你陪我一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一年都不愿给我?”
“你坏了我的清修,又一走了之,你要怎么赔我?要天天cao你,直到你还清的那天为止。”
蕙卿前一天晚上刚刚被度天弄晕过去好几次,之后又高烧断食了一整日,这会十分虚弱,并无一点欲念可言。
度天手指在她rou丘上抚弄了好一会,她花径间依然是干涩的。
但他从不曾有的急切,竟然便将那怒龙似的roubang顶在下面,一点点地,强行挤了进来。
痛,痛得像要被撕裂开一样,痛得连整个脑子都是昏沉沉的。
为他而生
蕙卿努力地想着,想着那年金光寺中,穿着褐色短衫的,高大俊朗,目若寒冰的少年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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