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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rou包子说那幺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没有想过。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幺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
神总是躲在头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rou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幺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
rou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幺办?我还要每晚干到
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嗖……
啪!
皮带打在rufang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rou包子惨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rufang没有停止弹动。
rou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rou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rou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rufang抓捏,用力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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