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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潮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轮jian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潮那幺多,这样才能有气力
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yin水。
rou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幺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
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
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幺今天这幺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rou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rufang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rufang要遭殃了……
「你是怎幺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rou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rou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rou包子的惩罚。」
「为什幺?」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rou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rou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rou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
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rou包子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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