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过那些外劳的老二,妳就一次吃个够吧。我被带到狭小的船舱里,只有一盏日光灯和腐败的鱼腥味,地板上坐着的是五名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的外劳,每个都像壮男那样充满黝黑的肌rou。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幺,可是一脱掉衣服,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
出去五天就有三天上渔船,每次都是给外劳轮姦,感觉一下子就腻了。剩下两天则是和一票男人到山上夜游,再到凉亭或停车场之类的地方停下来给他们干。要说哪边比较有趣那肯定是后者。若要比较满足感的话,人人都干得上两砲的外劳倒是优秀许多。
稍有变化的一週过去,我的心情也好转了些。不晓得是因为外劳的roubang、腐败的鱼腥味、到深山打野砲还是我终于又怀孕的缘故。此时壮男还不知道我怀孕,他说也差不多该调教小玛meimei的rouxue了,妳也想多博取夜店叔叔们的眼光对吧。他说得没错,而且我等他的调教等好久了。我也不想管他是终于对我的蜜xue感兴趣,还是因为刚调教完护士meimei的屁眼才想到我。
脱肛已经不再新奇,但是zigong脱垂还是很稀有。至少对大部分年轻女生来说,她们宁可忍受肛门被捅鬆但不至于完全坏掉,也不愿她们的宝贝yindao出了什幺差错。壮男说这是小玛meimei重登宝座的好机会。他为了调教我,又找来那群肌rou男好几次。给大家轮姦的感觉已和当初调教屁眼时大不相同,少了许多刺激,多的反而是重覆抽插的沉闷感。就像抽菸自慰抽到最后都是为抽而抽,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我们是在为了抽插而抽插。我想他们具体来说也不晓得该怎幺样才能製造出便于让zigong脱垂的方法,因此只有像调教肛门那样,不断地轮姦、轮姦再轮姦。
晚上我的rouxue就供男人们搞,搞到白天渐渐的就不怎幺想要主管的roubang了。在那群都长得差不多的主管里,课长是唯一的例外。每天只在公司里应付应付那些色鬼,一到下午我便和课长到外头开房间,甚至到他家享受粪便性爱。
有次我们玩疯到忘记他老婆的回家时间,把满屋子搞得臭气薰天,两个人赤裸着身上都沾满大便躺在浴室里。给他那很爱打扮的老婆撞见,竟然又哭又闹地说要离婚要报警。跟在壮男身边,逐渐改变了我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因此当我遇到这件事时,只有先下手为强的念头。我无视课长优柔寡断地劝阻,找东西塞住他老婆的嘴、把她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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