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却很贵的那一种,他都会买给我,主要目的是
带我出场谈生意无往不利。
至於我娘家,是酿葡萄酒的。
mama说,我还在抓奶瓶时,没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爹爹只好用陶甕为
我酿一醰,多点糖、少点酒精的特调葡萄酒。
笑!长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靦腆!连下面小口也喝,私处保养自然也
是葡萄酒,嘻嘻!
何以如此?没办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几颗原生种葡萄树,是我的鞦韆.小娃儿办家家酒,都嘛切菜煮饭;
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
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甕,再让我自
己用泥巴封甕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
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
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
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
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mama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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