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啊」
怀特在我给他用口服务的时候发出了一句呻吟,这句话居然我感到一丝的兴
奋,从而更加努力的做自己的动作,还是自己的表情,都好像是从那个模糊的,
一直没有明确的源头的记忆中浮现出来的。而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得觉得迷茫,因
为这样只会让自己对于那个记忆中的身份变得在意,而在怀特koujiao的时候,自己
对于男人的器官的把握又是如此得自然,以至于好像那个东西现在自己还拥有一
样。
可是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无论自己的精神有多么得男性,无论那个模糊的
记忆中的自己是男是女,即使那个记忆中的自己是真实的,现在的自己也已经是
一个女人了。一个根本没有丝毫的可以反抗的力量,不得不彻底地屈服在男人的
力量和集群的暴力之下的弱者。
这样的结果,自己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