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
覃与一身汗从梦中惊醒时屋内已是一片漆黑,梦里诸多香艳情事遗留在身体上的感觉比上回还要清晰强烈,整个床帐间仿佛还充斥着肢体交缠激出的潮热气息。
腿心湿得仿若失禁,翕张的穴口还保留着梦中被内射到高潮时痉挛着吸吮的频次,只是此刻并没有梦中那人的存在。
裴闻钦。
覃与急促的喘息在清醒后迅速平缓下来,身体余韵未消,烧出炭火的荜拨声响,混沌的大脑却像是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找回了思考的理智。
她确实听清楚了,他附在她耳边叫出的,是她的名字。
一种荒诞却符合祂恶心程度的猜想出现在她脑海,看来她必须再去见见他。
裴闻钦睁开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缓慢聚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看书的时候毫无征兆地伏案睡了一觉。
是的,竟然。
这梦近来越发古怪,最初只在夜间睡下后缠扰,如今已经发展到即便是坐着看书也能无知无觉地昏睡过去,继而被拽进欲壑深渊,轻易不放。
入梦时的那点清醒警觉很快就会被梦里的自己同化成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似乎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除了抵死交缠外再无选择。
胯间晕开的濡湿冰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腥膻又一次无声地嘲笑着他的不受控制。
只这一次,他终于确切知晓了梦中那人是谁。
裴闻钦抵住汗涔涔的额头,无声呼出一口气。
他得再去见见她,不论是为近来越发凶悍古怪的春梦,还是为先前那个失控仓促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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