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为她说那句话只是为了激他放过辞疚,以为她这不知缘由的情热之症能够被他彻底安抚……以为他当真可以凭借那些手段谋算将她困在身边。
她在对抗着什么呢?施与她这样难堪病症的,又是怎样的存在呢?
她急于要他上位,除了想给潘迎晓一个证明自己、证明女子的机会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原因呢?
——你留不住我的,谁都留不住我。
除他之外,还有谁在留她?辞疚?不。黎蓄?不。盈馨?不。不,都不是。
他的指尖一顿,幽暗的眸底浮起一道利刃般的寒光,“原来……”
突如其来的笑声骇得还跪在地上等待发落的府医抖如筛糠,但随着那笑声越来越张狂大声,府医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了这位大名鼎鼎能止小儿夜哭的玉面修罗。
他笑眼弯弯,模样十分开怀,偏偏眼底的杀意浓郁得叫人浑身汗毛倒竖。
府医将头埋得更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夏昕淳的笑声和爆发时一样突兀地停下了。
整个屋子里一瞬间静得吓人。
府医只觉得背后的冷汗正顺着脊椎往下滑落,因为过度紧张和恐惧,他眼前的画面甚至开始斑驳发花,针扎般的寒意从每个毛孔里挤出来,唇齿间漫开发甜的腥气,恍惚间他似乎听见了锋利的剑刃被缓慢拔出剑鞘的声音。
时间变得异常漫长,漫长到他抖得身体都酸胀不已,漫长到那剑尖迟迟没有落下,漫长到屋外传来了清脆婉转的鸟鸣。
他终于僵硬而缓慢地抬起头来,原本在桌前坐着的那人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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