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存在,是将姐姐逼迫至此的元凶吗?
他好似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告诉他白薇说的都是假的,他和妈妈并没有覃叔叔这段早已破裂的婚姻造成任何影响;另一半却指着日渐陌生的覃与嗤笑着他逃避责任,虚伪恶心。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白薇一次更甚一次的指责辱骂,但他心中仍旧心存幻想,等到姐姐对他和妈妈的怨恨气闷在他身上全部消耗殆尽,她一定又会回归到从前温柔明媚的模样。
今晚被起哄着推上台跳钢管舞时,他甚至已经做好了丢脸的准备,可一贯沉默着旁观他被白薇戏弄出糗的姐姐却突然叫停了这场恶趣味的“游戏”,甚至还把自己的书包给他用。
姐姐,消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