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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担忧与关心全被少女扭头看过来的那双眼掐灭在了喉咙里。
他才将将恢复稍许的心率又不受控制地上飙,一双耳朵眨眼间就红透了。
这副模样可比刚刚那个“处男”装出来的羞涩要自然养眼得多。
覃与堵在胸口迟迟无法疏解的那抹躁郁竟然神奇地被安抚下去,她因为甚感无趣而凝聚起冰霜的眸子里缓慢沁出雪融般的笑意,直看得迟蔚面颊泛红不好意思地躲开目光。
“会玩飞镖吗?”
迟蔚虽然不明白覃与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点了点头。
“准头如何?”
“不、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一旁就传出了一阵细弱的呜咽叫唤,他循着那声音看去,在看清那边的情景时,一双眼立时不可置信地瞪圆了。
不着寸缕的男人被蒙住双眼、堵住嘴巴,绑住四肢、腰身和脖颈,呈大字型地被固定在一个超大型的转盘上,他身体周围的空处已经扎了不少颜色各异的飞镖,其中颜色最多的是鲜艳的大红色,每一根都仿佛紧贴着他皮肤被扎入,他极好的视力甚至能看到男人赤裸的大腿内侧被划出的道道红痕。
或许是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预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男人这会儿又害怕地挣扎了起来,满是眼泪鼻涕的一张脸再找不到一丝原本的阳光俊秀。
迟蔚缓缓地眨了眨眼,扭头看向坐在台球桌沿的覃与,视线定格在她手上把玩的那枚飞镖上。
鲜艳的,大红色。
“姐……”他喉咙发干,眼神发定,大脑也呈现出事情超出运算范围的空茫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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