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要让她带项鹰来历练,但这其实也
是她一直以来的意思。
项鹰一旦出事,自己就将责无旁贷。
现在虽然自己在项家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动摇,但项鹰可是整个项家的根基。
而且眼前看来,如果真的如同男人所说,对方的目的是要报复项少龙,那至
少某种意义上来说,羞辱自己比羞辱项鹰,也许更能满足男人吧。
猩臭的血腥味,让她几乎要眩晕。
当她白皙的足踝莫如肮脏的血水时,琴清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凌辱感。
在尚且带着一丝马匹燥热的血水中,琴清感受到池子里有一段台阶,让她不
至于因为滑倒而失态。
但是倘若你此时也在房中,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就次走入了一池血水的
时候,你心中的感受,到底是怜惜,还是恶心,没有人知道。
琴清只是知道,自己几乎是闭着眼睛,秉着呼吸,靠本能的走到池水中央的
,齐腰的血水,将她衣服的丝绦飘起来,跟周围妖艳的花瓣成为了一体。
琴清不敢低头,也不用用力的呼吸周围的气息,只能用一种微弱的声音问道
男人:「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
男人似乎很满意女人的举动,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看起来比较真实的笑意说
道:「不错,我实话告诉你,我不光睡了那个小丫头,而且连同纪嫣然在内,我
也一起睡过了。」
对于男人的答桉,琴清已经猜到了。
此时如此听来,她只是想要印证一下,是否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就在当天晚
上。
如果是那天晚上,那项府到底还发生了多少自己想不到的事情。
「不,是在第二天。」
男人狡黠的说道:「当得知我要离开的时候,这只被关在家里的母马彻底撒
开了缰绳。你知道,她带我去了哪里吗?她带我去了你们项家堡后面的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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