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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清醒过来。
外面已是白昼。
我双手攥着爱丽克丝的手,看着爱丽克丝额头的一块红印,我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
“抱歉,”我撇开了她的手,像扔掉东西一般,“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去给你打点水,给你额头敷一下。”看到爱丽克丝额头的肿包,我提起水桶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爱丽克丝起床抓住我的手。
“我问你我的手,它,软吗?”
“啊,嗯?”
“回答我!”爱丽克丝瞪了我一眼。
“嗯嗯!很软很舒服!”我头像是装了弹簧一般拼命点头,怕她又给我来一次额头撞击。
“走,你陪我去打水。”爱丽克丝拉着我的手往门外走。
“手能松开吗?”
“哼!不能。”爱丽克丝脸拧向别处,不过可以看到她耳朵微微发红。
好吧,我想自己脸也是红的。
手握得更紧了。
爱丽克丝手心在出汗。
“昨天晚上是你帮我盖的被子?”
“啊,是,见到你看书睡着了就帮你把被子盖上了。”我手心在发热。
“嗯,谢谢你了,不然今天就感冒了。”
爱丽克丝说话的语气柔和了许多,似乎与前几天不是一个人。
“没什么的,举手之劳罢了。我们也算是朋友吧。”
爱丽克丝停下了脚步,河流就在眼前。
松开手,我打了桶水,用一小块羊毛浸水,拧干,递给爱丽克丝。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包,似乎消下去了一点。
“你的额头上也有个包。”爱丽克丝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我一摸还真有个包。正准备再拿出一块羊毛时,爱丽克丝却抢先帮我擦拭着额头。
十分认真地擦拭着我的额头。
这让我手足无措。身体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帮我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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