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牌匾沐浴在阳光里,恐怖的意味被光明覆盖,现在看上去,就好像一
件巨大的艺术品。
酒店的门开着,方便通风。
我看到在里面坐着几个人,想来,也是来体验做梦的灵异爱好者。
旗袍女依旧坐在那个位置上,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
服务员似乎换了人,那个带着雀斑的女孩,大概是辞职了吧。
旗袍女看到我进门,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对着我微微的点头。
我走过去,胳膊搭在吧台上,点了一只烟抽起来,看着旗袍女问道:「记得
我不」
她点头。
冷着脸不说话。
这是拒人千里的态度?「我们一起来的那些人,已经有五个去世了」
我大口的抽了一口,话和烟一起从嘴里冒出来。
「嗯,请节哀。」
我低下头,想距离她在近一点,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你不觉得,这
和你有关系?」
旗袍女的眼睛里,古井无波,只是微微的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她摇摇头:「
不觉得。他们又没有死在这里。」
呵呵,呵呵呵……我压抑的笑着,然后伸出手去。
她终于有些惊慌起来,等着我喝道:「你要干嘛?」
我伸手在她面前的收钱箱上敲了敲,说:「那天晚上,你这里没丢钱?」
「没有」
旗袍女见我只是摸了摸钱箱,又恢复了刚才的冰冷。
「那……我今晚在这里入住」
我掏出身份证,拍在了桌面上。
她突然就笑了,我一阵毛骨悚然。
「对不起,今晚,已经客满。」
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是我老板。
「马斐,在双河桥那边,有个桉子,你去看一下,回来写个报道。注意,别
拍照片,刚才爆料的人说,挺特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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