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谢谢你。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她离开,而是微微颔首,目送她消失在店外的道路尽头。
大概过了快半个小时,盛安星才有力气站起来,期间还有服务生过来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盛安星回到家中,对着镜子发现自己眼角竟然还有干涸的泪痕,但是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他已经完全没印象。
卧室的书桌和床头散落着许多照片,都是他搜集的锦林从小到大的照片,绝大部分都是在衔岗的照片,转入圣帕里斯后只有寥寥几张,还是他费尽心思找了好久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