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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撑不住了。
或许也要归功于保姆的勤劳,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但是棉被还是保持
得相当乾淨,上头也没有异味,显然这段时间内保姆已经清洗过几次了。
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安稳的睡着,而不至于又触景伤情。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但因为天空中还残留着
些许馀晖,所以她能判断出现在的时间应该在晚上六七点左右……当然前提是她
没有一觉睡到天亮。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依旧还是刚下飞机时的穿着,连拖鞋都没脱,露
出了苦笑。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像这样没换衣服就直接趴在床上睡着,真
可说是生平头一遭。
她叹了口气,把身上哪件剪裁合身的套装脱掉,换上了家居服。
(小真应该也回来了吧……)女人、也就是真树的亲生母亲稚惠子想道:(
这个时候保姆也应该来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
抱着沉重的心情,稚惠子走出房间,连房门都忘记关。但才刚走了几步就听
见女子妖豔的喘息声,稚惠子下意识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立刻看见走廊的尽头、
也就是挑高的客厅裡面,一个女人正赤裸着下身趴在桌上yin叫着承受男人来自后
方的强力冲撞。
因为她们正面对着电视的方向,而且也没有想过屋子裡头会出现第三个人,
因此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放得很开,女人的yin叫声更让她听得满脸通红,已经
很久没有接受男性灌溉的rou体更是不由自主地灼热了起来。
但她现在没有回忆自己最后一次性生活到底是多久以前的馀裕,因为客厅裡
正在努力耕耘着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真树。
话说回来,真树要说是「男人」实在是有点勉强,他顶多就算是个大孩子而
已。只不过当稚惠子的目光看到那根正在女人体内出出入入的巨大条状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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