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姚依依并不是冲着一年后有可能的升职机会去,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人生一板一眼了,完全按照国家规定的计划,读完小中大,然后工作,将来结婚生,一辈都在一个按部就班的环境中生活,日固然舒服,可却少了必要的人生阅历,她希望能去不同的地方看看走走,了解和自己生活的不同世界的人们。
一年后,姚依依吃尽了苦头,带着满心的满足和骄傲,终于可以回城的时候,当地突然连日暴雨,好不容易一天雨晴了,老连忙带上组员开着一辆面包车急忙赶,途中,她们遇到了天杀的泥石流。
躺在床上,换了壳的姚依依同只想说:保护山林,人人有责,乱砍乱伐,断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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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语言,读也好,还是其他话本,会发现有一个语种,叫做“官话”。当时并没有普及普通话,那么天南地北的官吏上任之后,如何沟通呢?举个例,偶的大寝室八个姐妹,分别来自好几个地方,其中温州话,湖南话还有一个衢州话,便是打死偶偶也听不懂的。海瑞同志就是海南人,据说海南方言不比爪哇国语好懂,那么他的上司和同僚怎么办呢,打手语吗?为了解决这种困难,普通话的雏形“官话”就渐渐出来了。
古代中国的政治中心大多在北方(南宋除外),尤其是明清两代更是北方京畿重地,于是就在北京话的基础上混合了一些其他容易理解的方言,形成了一种共通的官场语言,后称“官话”,要当官先得说官话。
一开始,官话只是官员们说的,后来女眷们在交际中也开始使用了,继而一些官宦人家和有身份的士绅人家中的下人仆役也被要求说官话,以能够更方便的为主人服务。
我们读话本时发现,大户人家买来小丫头小厮,都要调教一番才开始使用,调教的项目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说话。
比如曹雪芹的家族在江宁织造任上干了好几十年,整家人也都在江南住了那么久,可曹府内使用的还是京味官话,也没有去好听的吴侬软语,因此不论某个官员调职到哪里,山东也好泉州也好,内宅里的女人们说的话还是差不多的。
而这种语言,对于我们现代人而言,能听得懂,却未必会说的利。
(大约如此,请勿深究,如要深究,务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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