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颈窝里,夜风森寒,可是趴着却是暖暖的,有一股父亲的味道,让明兰想起了小时候姚爸常常背着她骑大马的情景,她用短短的小胳膊环着盛紘的脖,用力点点头:“嗯!”
一上父女俩说说笑笑到了寿安堂,一进正门,盛紘就对等在门口的丹橘道:“去二门找来福管家,让他去书房找出那瓶‘紫金化淤膏’,速速取来。”
丹橘吓了一跳,连忙应声前去,盛紘抱着明兰走进正房,看见老天正在炕上等着,便把明兰放到炕上,老顺手揽过明兰,一触手忽觉得女孩冻的冰凉,赶紧就把自己身上的玄金二色金八团吉祥如意软毡给她团团裹上,待盛紘给她行过礼,她才道:“适才孔嬷嬷已遣人把前因后果给讲明白了,老爷今儿受累了,下了衙还不得歇息,赶紧回去将息着。”
盛紘面有惭色道:“也不见得如此累了,倒是让母亲cao心了,怕是连晚饭都还没用吧。”
盛老搂着昏昏睡去的明兰,看着她疲惫的小脸,转头对盛紘道:“孔嬷嬷在宫中便是执掌宫规的,说话做事未免鲁直了些,老爷不要见怪才好。”
盛紘忙道:“哪有的事。儿纵是再昏聩,也不至于分不出好歹来,孔嬷嬷身不好,原是要告老归乡的,靠着母亲的面才将她请了来,儿敬重佩服嬷嬷的人德行还来不及,如何有他想?说来说去,都是儿无用,没把女儿们教好。”
盛老看他面色真诚,不似作伪,十分满意;她与盛紘也母几十年了,多少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言出真心,又见他适才亲厚的抱着明兰回来,心里适意了些。
母俩又说了会话,盛紘便回去了。
过一会儿,房mama便使唤丫鬟婆端着几个食盒进来,把捂在暖笼里的晚膳取出来,一一摆放在炕上,盛老正把明兰摇醒:“先把饭吃了,再睡不迟。”
明兰累,含糊的说:“我不饿,不吃了。”老如何肯依,还是把明兰拖起来,房mama拧了条热帕给明兰敷了面,她才醒了过来;老亲自拿了冰帕敷了伤手,房mama见明兰的小手红肿,挑了丹橘取来的膏细细敷匀了,嗔道:“这孔嬷嬷也真是的,我们姑娘原就没错,一同处罚已是冤了的,还不轻着点儿打!”一边说一边轻轻去吹气。
盛老其实也心疼,但还是板着脸道:“什么一同不一同的,小孩不好好规矩被教养嬷嬷罚是常事,便是我小时候难道少挨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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