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好容易才将适才之事说了个七七八八,她着急道:“我的儿,娘怎么摊上这事儿了?!这好好的,跟我什么相干,怎么会……?!”
没头苍蝇般的急了半天,她忽想起什么,低声道:“你说……你二婶,是不是装的病?”
娴姐儿静静的听着,放下手中的玉管青鬃小笔,“是不是装的,有什么打紧的。二婶的意思清楚的很,她不想见夫人,连照面也不愿打,还要娘去出这个面。”
邵氏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捂着帕发急:“你你你……这可怎么是好……”
娴姐儿道:“娘跟夫人去说就是了。”
邵氏一把扯下捂在脸上的帕,拍在桌上,怒道:“死丫头,读了两天书,浑说些什么呢?!那是夫人!我我……我哪里敢放肆!”
“娘你怕什么?”娴姐儿抽出自己的帕替母亲拭泪,笑道,“现下咱们都分家了。夫人还能打骂咱们不成?”
邵氏低头拭泪不语。
娴姐儿轻轻叹气:“娘,我知道,你是怕得罪了夫人。二叔现下在前方打仗,团哥儿还小,若有个什么,怕她将来为难咱们。”
邵氏只觉着满心凄苦,搂过女儿小小的身,哭道:“我的好孩,难为你这么点大,就这么懂道理……没了你爹,咱们娘俩的日,能不小心着过么?”
娴姐儿蜷在母亲怀里,幽幽道:“若是为着这个,我劝娘一句,大可不必顾忌了。其实,娘去不去外头应付夫人,咱们也早得罪她了。”
邵氏惊道:“这话从何说起。娘进门以来,自问从未对夫人有半点不恭呀。”
娴姐儿小小叹了口气:“娘,当初爹为我们做了些最新222。0㎡什么,难道你看不明白么?不肯过继叔的儿为嗣,退还祖父给二叔的田地银两,亲笔上疏宗人府,请立二叔承袭爵位。临终前,更是当面列清侯府家产,更对族人说什么两位叔祖父是早分了家的。”
邵氏听的发怔,不明女儿忽提这些作甚。
“我小时候半懂不懂;可这几年渐渐大了,又跟薛先生道理,才慢慢明白。”娴姐儿眼睛开始发红,“明着看来,爹爹是为了劝二叔回心转意,保住侯府爵位;实则……”她稚嫩的脸庞流下两行清泪,“爹爹都是为了娘和我!”
想起亡夫临终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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