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把脸弄破了将来怎么嫁人呀!”姨娘的尖叫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
不过恶有恶报,没过几日,祖父大约看小九镇日顽劣不是办法,决心把他送去松山书院托好友代为教养,伯母看着最心爱的幼远行,哭得眼眶红肿,却一句都没敢多说。
五堂姐大概是伤心了,幼弟出门后大病一场,连闺都没法上,祖母心疼她,便把她搬到自己屋里亲自照看,足足养了大半年,五堂姐才病愈出来。
大病后的五堂姐再没欺负过我;凭七meimei怎么讨好撺掇,都冷冷地不理不睬。
没多久,曾祖母过世,祖父开始丁忧,和齐老公爷来往的更密了,九个月后我满十岁,我爹作为孙服孝结束,齐府忽来提亲,老国公要为他的次孙聘我为妇。
祖父很平静地答应了。
不过府里的其他人却不平静。
这件事便如平地一记惊雷,惊倒了除祖父母外的所有人,大家都用惊异的目光的看着我。
比家世,老国公虽不如祖父在朝堂上强势,却也所差不多,而且人家到底有个世袭罔替的爵位在,综合来看尤有胜之。
比家财,老国公的母亲平宁郡主几乎把大半个襄阳侯的财帛给了儿,老国公的父亲做了十几年的盐道,老国公自己又放了十几年的外任,这还没算国公府几代的积累。
盛家固然也算富庶,却怎么也比不上;且盛家嗣旺盛,而老国公统共两个儿另个孙,怎么分都富富有余。
比人,新郎人选年方十六,已有秀才功名在身了,其父是老国公的次,目前位列从大员,而我爹……
不用再比下去了,这样的公门贵介公,只有伯父的嫡女五堂姐,或二伯父的嫡女四堂姐才勉强配得上,连大伯父的庶女堂姐都比我强些。
在盛府众人的恍惚愕然中,由祖母和大伯母亲自主持的定亲礼有条不紊的进行准备着。
接下来,我的日过得十分诡异。
几位堂姐心中如何想我不知道,但面上还是依旧的雅客气,几位伯母始终处于惊愕中,思不得其解,祖父母一脸高深莫测,也没人敢去问,大家面上装着喜气洋洋,一起来向我嫡母恭喜(幸亏八meimei早早订了亲,不然我真不敢看嫡母的脸)。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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