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看电影,一起去旅游……”
林茵已经呆住了,眼泪从她眼中落下而不自知。
岳秋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拿出纸巾,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擦完后,他直视着林茵的泪眼,轻柔但不容拒绝地说:
“去吧……去医院看看他。”
林茵提起包,步履蹒跚地走了。
光线暗去,咖啡厅里的顾客和职员接二连三不见,岳秋洋如同一座沉默的枯山,一动不动地坐在已经冰冷的咖啡前。
他看着那杯咖啡,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是一杯咖啡啊。
终于,连他也消失了。
岑念隐约有种预感,猜到了最后一扇门是什么。
她推开最后一扇门,门里是林茵病重时住的那间病房。
屋里,林茵抓着床前的齐佑,逼问:“我要你答应我——即使我死了,你也要替我保护我的儿子!”
她枯瘦如柴,面白如纸,看不出一点从前鲜活的模样,那双眼睛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锐利明亮,她残存的生命火焰像是在不顾一切燃烧,不到灰飞烟灭不肯熄灭。
“你不会死的。”齐佑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喝过水一样。
“我要你答应我——我死后,你不会离开岑家,你会替我保护我的儿子,永远不会背叛他,不论他要你去做什么,你都去做——”
林茵激动不已,皮包骨头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喘着粗气,哑声说:“我要你答应我——即使有一天他和岑筠连站在对立面,你也会不计代价地帮我的儿子——”
“岑董是我的恩人……”
林茵像是听到什么极其可笑的话一样,发出两声短促而古怪的大笑:“恩人?你报恩的方式,就是觑视他的妻子,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趁人之危、趁虚而入吗?!”
齐佑被她一串质问逼得浑身无力,他的脚步后退一步,然而林茵又把他拉了回来。
齐佑一米八几的个子,在林茵面前却像一艘叶片做的小船,面对风浪一般的指责质问毫无还手之力。
他面露痛苦,他望着林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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