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姿势,何况下体都是粘乎乎的,连毛毛上都是一块一块的,昨天累了就这样睡着了,太丢人了。
自己跑到卫生间立刻开始洗头冲身。等都洗完发现:就这样跑进来,那个睡衣裤上也是污迹斑斑的已经不能再穿,隻好把卫生间门打开一个小门缝,冲着外麵就是一句,给我拿衣服,再也没勇气叫老公拿衣服。
最后还是阿骨达从门缝里递进来今天要穿的另一套裙装。他也不好意思当着我老公的麵再堂而皇之的进来。
我看衣服有了,心里踏实了,就开始吹头发,穿戴齐整,还画个澹妆。
出来时,看到这两位兄弟坐在那里聊得正热乎呢。估计是阿骨达已经到外麵的小卫生间洗漱完了,现在的他再不是夜里的那个勐男了,依然还是昨天白天见到的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隻是觉得相貌有些英俊了。
我看着他们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心里想:这是一对什么鸟呢?原来不在一片林子里,如今飞到一起了。看两人亲密无间的那个样子,更像是两个同志,不是男同性恋的那个“同志”,是政治意义上的同志,是那种志同道合的同志,所不同的是,以前革命队伍里的同志是在为共产而努力,但是绝不共妻。他们这是在:谋求共妻,但不共产。
出了宾馆去机场,一路上我像个被捉丈夫捉姦在床,被带回来准备到了乡祠就会被当众沉塘的yin妇,大气都不敢出。到家以后,小心谨慎的伺候老公。老公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每天乐呵呵的,就是到了晚上,夜夜坚挺,这年纪了还夜夜如此。把我摆成各种姿势,其中许多姿势的专利应属阿骨达,但,毕竟是照猫画虎难免有出入。
也不管我是个什么心情,就是夜夜都要先狠狠的收拾我一顿。我隻能挨着,自己心里想:这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他获得了第二春。
两个星期之后,那对夫妻,阿骨达带着他老婆来到了我们这个城市。
回来以后的第二周,星期三,老公回家跟我说,阿骨达夫妻这个週末要来。我冷冷的“嗯”了一声。“来就来呗,跟我说干嘛?”
“诶?你的情郎要来,咋这态度啊?”
“别瞎说,”我瞪了他一眼,.:“是你一直惦记人家的老婆吧?”
“嘿嘿!那倒也未必,主要还是看老婆你的态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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