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yin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xue,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jiba给妳煞痒幺?”李向东瞪着yin水长流的roudong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jiba可没有,用这个行幺?”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rou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yin,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妳知道妳很yin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rou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yin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妳本来就是yin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yin念,火蚁的yin毒使yin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妳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妳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妳亦敌不过先天的yin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妳自己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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