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女人?”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木村荣綑扎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麽你不干下去?”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后,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后,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式了。”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麽要塞着嘴巴?”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后,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麽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中村荣yin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yin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rou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麽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麽时候开罪了你,为甚麽要这样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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