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子嗣……无需自相残杀,舰娘啊。」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跌跌撞撞的走上去,捡起插在土里的千阴,天海刀尖指着检非违使。
「哥哥……」
瑞鹤转头看着他。
「管你同类不同类,老子我今天心情不好!」
世界在天海眼中一下变成血红。
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抽烟。
——手臂动不了。
——我是躺着。
——翻身也有困难。
——然后的话……——鼻子里的消毒水味很浓。
天海睁开了眼睛。
自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脚都打满了石膏。
瑞鹤正坐在床边。
「你醒了。」
瑞鹤低垂着眼皮。
「是啊,做了个很长的噩梦,梦到纱纪跟个混蛋同归于尽了……」
「那不是梦。」
瑞鹤道。
「……」
「哥哥……在碰到第二批检非违使之后……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想不起来。」
瑞鹤把视线移开了。
「那时候你完全疯了。先是用刀砍,抓不住刀了就用手去撕,牙去咬……六
个检非违使你一下子就干掉了,那疯狂的气势,像是野兽……不,像是水无痕。」
「不是吧?后来呢?」
「后来你就倒在了那里,双腿骨折,手骨都打出来了。」
水无痕靠在病房门口,「等你好了我再跟你慢慢讲吧……一切都乱套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