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也是全身不能动。
只是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不是一个人躺在病房里。
他不可能看见的是,门外瑞鹤和水无痕轻手轻脚的离开。
“我要进你们的档桉库。”
水无痕自顾自打开天海的酒柜,倒了小半杯白兰地。
“这就算了,那是军用档桉库,你是外人。”丽奈道。
“那么你去,找出那几年关于福山沿海的作战记录,我要看。”
“你这家伙能不能别这么颐指气使的!”
“你给我搞清楚立场,我要是真想硬闯进去还用问你?”
“你们够了。”白木道,“我去做。”
“帮大忙了。”水无痕道。
“不过你得知道,就算你当初拼死去救纱纪,我现在仍然不喜欢你。纯粹是因为你……”
“打住,我不听废话。”水无痕一口把酒喝干了,“你慢慢找,我去一趟福山。”
“福山?”丽奈扬起一边眉毛。
“在白天看看那块地方,顺便把昨天扔那儿的车骑回来。”
说着,水无痕头都不回的走了。
“我想揍他。”丽奈道。
“我也想。”白木叹了口气。
今天阳光明媚,但水无痕却不喜欢太阳。
没有任何其他原因,单纯觉得阳光太过刺眼。
昨天晚上那块凶险的地方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除了路面裂了几道缝。
那狰狞的形状就像是被钝刀子割开的伤口。
杂草。
泥土。
废墟。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亲眼所见,水无痕也只会认为这是个近似贫民窟的地方。
没有任何异样,涌出果冻的裂缝里面也只是普通泥土。
那个哭得像婴儿一样的怪物似乎找不到。
——白天不好找的话,水无痕完全不介意绑架一个司机逼着他晚上开车进来引怪物。
但是还有些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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