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瑞鹤看了看铃谷。
“我……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记忆已经不清楚了。”铃谷道。
“没有错。当时我们远征把铃谷姐救回来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滨风道。
“那不妨潜入进去看看……你们按兵不动,我一个人去。”水无痕道。
“……你?潜入?”瑞鹤的表情有点夸张。
“没错,把挡在你面前的家伙全都杀光,没活人看见你就叫潜入。”水无痕嘴角一挑。
两个皮肤黝黑全副武装的汉子在船尾踱步。
加拉瓦还在值班。
跟他搭档的是同乡萨米特。
为什么这群人要雇他们三十个佣兵来保护工程船,他不知道,根据职业守则,他也没问。
虽然在公海上的研究船不怕深海栖舰这事真的很奇怪。
也许真相就在那个他们从来不准入内的船体底层。
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那些人不赖账按时给钱就行。
虽说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但这收入是在老家种地的几十倍。
算了,自己不该想这么多。
为了转移思想,他开始跟萨米特聊起了天。
“你下个月就该换班回家了吧?”
“嗯,是啊,假期到了。”萨米特笑了笑,“快三十岁了,也该回家找个姑娘结婚了。”
“Stop,这么说话可不吉利。”加拉瓦道,“不过也是,这么多钱谁家不愿意把姑娘嫁给你……”
加拉瓦说不出话了。
他只听到气体通过自己气管时徒劳的共鸣声。
刚才他还没反应过来,船舷上就翻出一个白发女人。
双手的刀子已经精准的切开了他和萨米特的气管和颈动脉。
——这不可能。
——怎么会……
“没错……这么说话是挺不吉利的。”
白发女的语调十分嘲讽,那是加拉瓦这辈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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